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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瑜洲12h/10:26】《假性死对头》


#瑜洲12h# 


【瑜洲12h/10:26】《假性死对头》by阿火火火火


大二话剧洲×大三模特瑜


专业相关是我瞎掰的,希望不要介意


🐱:我觉得对床那个模特跟我有仇但我没有证据。


下一棒 【瑜洲12h/11:26】@-来自宇宙的阿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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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许魏洲收到要搬宿舍的通知时其实是崩溃的,他一度认为这个学校宿舍分配有问题,不把他们按同专业分就算了,还要求大二下学期就必须换一次宿舍。


许魏洲忍着脾气点开宿舍分配表,顺着找了半天没看到自己名字,正暗想该不会他不用搬宿舍时,群里又跳出一条新消息:

「个别同学要被分到9栋,一会儿我把你们的表贴上来。」


许魏洲的脸瞬间黑了,9栋,那是服装学院的宿舍楼,这分配干脆给他分配到外院去了?

坐等分配表出来的间隙,许魏洲翻看着通讯录里的人,想问问住9栋是什么感觉。


其实9栋是整个宿舍区比较好的宿舍楼,四人一间,又是上床下桌,比现在这六人间的上下铺不知好到哪儿去。

但是许魏洲就是不太乐意去住,因为他跟服装学院有过节。


确切说是跟其中一个人有过节,那人是服装表演专业的,也就是模特,高高大大有肌肉,长得也深得小姑娘心,可惜就是跟他不对付。


其实许魏洲连那人名字都不知道,结仇纯粹是偶然。

但是要说具体什么事让两人结仇,他也说不清,大大小小的太多了,比如电梯里那模特见他进来就呲着虎牙要往旁边退;又比如在食堂故意端走属于他的那份面。

总之,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两人就结下了这莫名其妙的梁子。


手机震了一下,许魏洲回过神,赶忙打开学院群。

这次名单里终于有他的名字了,9-310,五个人里没一个认识的名字。

只能希望别跟那冤家分在一块儿。


搬宿舍是下个星期的事儿,这个星期暂且还能在这里待着,许魏洲仍旧照常去上课。


好巧不巧,教学楼电梯门打开的一瞬间,许魏洲就看到了某个大高个。

高个儿显然也看到了他,正在跟别人说话的声音停了下来,把他上下打量了一番,然后往后面退了退。


许魏洲忍着没发作,心想这人绝对有毛病,有什么不顺眼的直说啊,大男人还要玩这套,可别让他未来在9栋偶遇这货,不然一定要堵着他问清楚了。

电梯到了六层,大高个终于出去了,走的时候还不忘又回头看了他一眼。

许魏洲忍不住了,张嘴冲着即将关上的电梯门吼道:“看屁看!”


一星期的时间过得很快,换宿舍那天许魏洲提溜着大包小包,跟逃难似的把所有东西拎到了9栋,想他平时也算话剧表演系一颗抢手班草,这种时候照样只能忍着形象倒塌的痛老老实实搬行李。


宿舍在三楼,许魏洲实在没办法一气儿把东西都拿上去,只能分了两部分拿。

他拖着箱子刷卡打开宿舍门时,屋里已经坐了两个室友,看上去正在聊天的样子,见到他进来纷纷都看向这边。


“学长好,我叫许魏洲,是话剧表演大二的,以后就麻烦多多关照了。”

俩男生愣了愣,而后赶忙站起来,笑着帮他把东西都拿进了屋。


“哎金龙鱼还没回来,等他回来我们正好一块儿吃晚饭去!”寸头高个男生一拍许魏洲肩膀,拉着人就到了他座位那儿,“这是你的位置,你先收拾,他估计一会儿就回来了。”


模特班的男生基本没有丑的,许魏洲也乐得对好看的人露笑脸,他谢了学长,突然想起来自己还有一部分东西在楼下,便道:“我下楼把剩下的东西拿上来……”


“是这个箱子吗?”

门口突然响起一个声音,寸头小哥先一步冲到了门边:“哎我们正说你呢,一会儿跟新室友一起去吃饭呗!”


许魏洲跟着转了身,待看清门口站着的人后,差点就没条件反射张口开怼。

门口的人明显也吓了一跳,但只愣了两秒便无事发生一般将箱子拎了进来放在许魏洲旁边。


“好巧,我叫黄景瑜,睡你对床。”

许魏洲咬了咬牙,只能忍着跟他握了手,而后便再也没搭理对方,只闷头收拾自己东西。


其他室友似乎并不知道他们俩之间的事,看着人到齐便勾肩搭背拉上许魏洲说要去后门下馆子。

路上许魏洲刻意离黄景瑜老远,生怕挨到一起忍不住打起来,寸头帅哥和剩下一个一米九的男生都忙着热络气氛,谁也没注意两人之间的不对。


吃饭的地方是一家火锅店,几个人显然是常来,连老板都认识,不加钱就能坐进包间。

许魏洲刚一坐下,那叫黄景瑜的大个儿居然也跟着坐到了旁边。


“……”

许魏洲没出声,想用眼神暗示把人瞪走,奈何黄景瑜就跟没看见似的,甚至还主动拿了他那套碗筷过来消毒。


“来,正式自我介绍一下,我们仨都是服装表演专业的,但不是一个班,他!”寸头学长一指一米九的学长,“我们专业第一!”


然后又一指黄景瑜,“我们专业系草!”

许魏洲心里嘁了一声,心想真不巧,他也是草。


一顿饭吃得还算和气,许魏洲几次忍住换碗的冲动,眼睁睁看着黄景瑜给他夹到碗里的菜,然后又在另外两人热切的注视下不得不咬牙切齿吃掉。

他真的完全猜不到黄景瑜到底要干嘛,按理说不是应该一样离他越远越好吗,怎么殷勤得跟黄鼠狼似的。


火锅虽是鸳鸯锅,吃到后面还是把许魏洲辣出了眼泪,寸头学长看了立刻招来服务员要了几瓶牛奶,说既然大家都辣不如一块儿解解毒。

牛奶是甜牛奶,许魏洲喝得开心,黄景瑜却喝不惯,喝了没两口便摆在一边没再动。


清汤锅已经被隔壁的辣锅溅了不少辣油浮在表面,早已不如开头解辣,许魏洲吃着吃着又想喝奶,一拿起瓶子才发现自己的没有了,而此时他却正好瞥到旁边那还有大半的牛奶瓶。


黄景瑜起身舀完汤坐下便看到许魏洲有意无意的眼神,顺着他视线看到自己那瓶牛奶,黄景瑜笑了笑,把牛奶往旁边一推,道:“不介意的话喝不,我喝不来这个甜的。”


许魏洲的脸唰一下黑了,狠狠瞪着那瓶牛奶,然后一把端过自己的茶杯一饮而尽。

让他喝沾了死对头口水的牛奶?想都别想。


火锅吃完已接近九点,寸头学长和一米九喝了点白的,虽说不至于醉成烂泥,但话匣子明显是开了。

寸头学长本就话多,一喝酒就跟上了发条似的,搭着许魏洲说个不停,要不是黄景瑜眼疾手快一把将人拉走,他下一秒就要说出黄景瑜在舞蹈房站着睡着的糗事。


两人一人一个把室友拖回宿舍,喝醉的倒头就睡,剩下还算清醒的只能大眼瞪小眼。

互瞪了半天,终是黄景瑜先败下阵来:“我去洗澡。”


9栋虽是上床下桌四人间,却没有独立卫浴,洗澡都得去隔壁单独的澡堂。

许魏洲原来的宿舍用不着这样,当时要换宿舍的时候他还因为这个郁闷过,可惜今天整个下午和晚上都忙着跟黄景瑜作对,这会儿才想起来这事。


他从小生长在南方,长这么大也就小时候去泳池洗过公共澡堂,除此之外毫无经验。

黄景瑜走到门口回头,鬼使神差问了句:“一起去吗?”紧接着他又赶紧补了一句,“你也可以等会再来,不急。”

说完便逃也似的抱着盆跑了。


许魏洲还沉浸在要去澡堂洗澡的郁闷里,也没注意到黄景瑜的不对劲,他磨磨蹭蹭从衣柜翻了衣服出来,蹲在塑料盆前思索了半晌,不知道自己到底还有没有什么忘拿的。


这个点澡堂已经没几个人,许魏洲穿着裤衩进去,死活不愿在花洒淋下来前脱光,然而当他进到淋浴区时才发现,那喷头一排一排直接装在天花板上,这会儿学校为了节约省钱,只开了最边上一排的花洒,而那花洒下面也只站了一个人。

这人不是黄景瑜还能是谁?


许魏洲犹豫老半天,在是否一起洗澡的纠结下,不知不觉拧得盆都要裂了,终于挨不住大澡堂腾腾的热气,三两下脱掉裤衩往篮筐一扔,抱着自己的盆硬着头皮进了淋浴区。


黄景瑜背对着入口没看到有人进来,正自顾自洗着头,白色泡沫顺着脖颈流下滑过脊背,最后从腰窝流走。

许魏洲不得不承认自己真心羡慕,这宽肩窄腰,这肌肉轮廓,都是自己天天去练都很难练出来的,真不愧是模特……


他撇着嘴走到旁边,把塑料盆放到花洒冲不到的地方,这才开始洗澡。

于是黄景瑜把脑袋上泡沫清完睁开眼睛,看到的便是许魏洲弯腰去盆里拿洗发露的场景。

还是背面。


这冲击力对于黄景瑜来说不亚于脑内彗星撞地球,几乎同时,两行鼻血非常自觉地流了下来。

血液混着热水缓缓流过,许魏洲找到洗发露正准备站直,忽地瞧见盆边淌过淡淡血水。


“!!!”

许魏洲跟卡带似的一点点回头,脑内上演了各种恐怖场景,结果转过头看到的确实糊了一脸血正手足无措的黄景瑜。


“……”

黄景瑜从指缝间装作不经意偷偷观察许魏洲,愣是从对方脸上看到了几个表情的转变。

他慌忙转身用水胡乱冲了把脸,然后几乎是连滚带爬地跑出了澡堂。


这之后许魏洲便没再跟黄景瑜一起去过大澡堂,倒不是他有意避开,相反他觉得黄景瑜在躲自己。

比如他每天都很早出门,很晚才回来,导致许魏洲一整天也见不到他几面,就连另外两个室友都问他最近在干什么,怎么早出晚归的。


许魏洲虽然好奇,但是正好巴不得这人淡出自己视线,也就该干嘛继续干嘛去了。

新室友实际上挺好处的,许魏洲对于比以前宽大的桌子,宽敞的宿舍环境,融洽的宿舍氛围也十分满意,除了时常让人摸不着头脑的黄景瑜外,确实没有什么不好的事。


时间过得飞快,学期一眨眼就到了临近期末的月份。

话剧表演专业与普通专业不同,一个学期没有太多纸质考试,期末评定主要看两个大作业,分别是期中和期末的小组话剧作业。


许魏洲期中考试虽然在A级,但是就具体评分来看只在年级第六,他不甘心,于是一直卯足了劲准备期末作业。

没课的时候他都拉上组员一起关在训练馆,一遍又一遍地排练话剧。


这事儿新宿舍的人都知道,但是除了黄景瑜另外两人并不是很了解,只是知道他有这么个作业。

黄景瑜身为模特专业系草,也不是没成绩的绣花枕头,成绩不说第一,前五往往是没问题的,而他平时练习也在训练馆。


这就形成了一个很微妙的现象:黄景瑜和许魏洲这对“死对头”隔三差五就不得不一起去训练馆,晚上又正好同一个点回来。

许魏洲不喜欢这种巧合,但是也没办法,大家有空的时间都差不多相同,挪也挪不了,况且因为他一点小问题麻烦其他人也实在说不过去。


许魏洲忍了,一起走就一起走,但是他却越发觉得黄景瑜不对劲。

也不能说不对劲,就是跟他原本想象的不一样。

好像这人……也不是那种自大无脑,总跟他找茬的货,相反,黄景瑜似乎处处都在有意无意照顾他。

许魏洲想了一段时间,最后把这都归结于“同学爱”。


黄景瑜毕竟是系草,走在路上不说像电视剧里那样能让女生一窝蜂聚集,起码也能频繁收到回头率,偶尔一两个胆子大点的女孩儿还会跑上前来要微信,这其中甚至不乏男生。

许魏洲一母胎直男,长那么大就没见过几个真gay,或许班里也有只是他没发现,但这么几乎是直面gay还是第一次。


那男生说话时,许魏洲就在旁边偷偷观察黄景瑜表情,他跟人差不了几厘米,观察起来自然也容易。

许魏洲没注意那男生说了什么,只看黄景瑜有些抱歉地笑笑,然后摇摇头,十分自然地把胳膊往自己肩上一搭,就这么走了。


跟男孩儿擦肩而过的一瞬,许魏洲似有似无感觉到一束尖锐的目光狠狠刮了他一下,待他想回头细看时,那感觉已经消失殆尽,只留下依然站在那里,楚楚可怜看着他们背影的男孩儿。


许魏洲感觉不太舒服,想耸肩,这才想起黄景瑜的手还挂在自己身上。

他猛地一个侧身,肩膀一斜,惯性使得肩膀上那手终于落了下去。

好巧不巧,手滑下去的轨迹太合天意,等两人反应过来时,该发生的都发生了。


大庭广众之下,黄景瑜的手就这么滑过许魏洲的屁股,因为力度原因,那感觉更像是拍了他屁股一下。

于是许魏洲第一次近距离地看到,面前这个186的大高个,大三服装表演专业系草,他的对床兼死对头,居然脸红了?


一个想法突然在许魏洲心里冒出来,他愣了两秒,然后手忙脚乱将那想法压下去,打死也不想让它再浮上来。


转眼便到了期末结课的时间,许魏洲给宿舍每人送了张话剧门票,当然也不情不愿给了黄景瑜一张,对方收到门票时的表情又再次让他郁闷了很久。


表演的时间定在周五,许魏洲是他们那组的男一,因为初审时表演很好,被导师安排在了最后出场。

说不紧张是假的,许魏洲坐在休息室,深呼吸了几次没效果,也不敢这时候跑出去抽烟,只能就在休息室门口来回转悠,希望把那紧张感都尽量甩去。


“洲儿!”这么叫他的只有黄景瑜,许魏洲转身,差点一头插进满满一捧玫瑰花束里。

“我们其实昨天就跟花店订了这个花,他刚刚才送来,不过也正好,你还没上去。”


许魏洲嘴角抽了抽,终是感动于这帮新室友的支持,于是小心地从黄景瑜手里接过那捧巨大的玫瑰,摇摇晃晃将它放在了休息室桌子上。

黄景瑜依然站在门口没走,看见许魏洲瞧过来,一咧嘴笑出两颗虎牙,看着跟二傻子似的,但却莫名就让躁动的心瞬间安静下来。


“那我不打扰你了,加油,走啦!”黄景瑜挥挥手,转身便出了后台。


也许是那捧花的功效,又或许是某个如同太阳般的傻笑,许魏洲超常发挥,道具中途虽出了小状况,却被他不着痕迹地救了场,若不是导师事先看过他们表演,估计都不知道那环节根本不是剧里原有的内容。

全场掌声雷动,直到一行演员谢完幕走下台才渐渐停息。


许魏洲走出剧院的时候脸上还带着妆,挺浓,但却很好看,阳光一照几乎可以用耀眼来形容。

黄景瑜站在不远处看呆了,还是在室友的催促下才回过神来。


许魏洲怀里还抱着那捧花,另一手提着戏服,在室友冲上来抱住他的时候只能赶快把手绕开,生怕压坏了花。

黄景瑜走在最后,笑得眼睛都要看不见,也跟着抱了上来。

或许只有这时候能混在其他人当中,借着同学室友的名义,也抱一抱喜欢的人。


许魏洲一剧成名,当天话剧的视频甚至传到了校外,在微博上拥有不少转发,甚至还有公司找上门来,想与他谈谈签约。

但是黄景瑜没想到,跟他一同火了的,还有剧里那个扮演他妻子的女孩儿。


学校论坛甚至有人开了他们的cp贴,大有追明星cp的架势,那分析贴看得黄景瑜一愣一愣的,分析半天总之就是一个结论——许魏洲跟那女孩儿如果是假的楼主就去吃/屎。


分析贴说得有鼻子有眼,要不是黄景瑜成天跟许魏洲同去同回都要信了,帖子里甚至还扒出了两人的微信头像,说怎么看都是情侣头像。

黄景瑜黑了脸,情侣头像?他倒觉得自己的头像跟许魏洲的头像更像情侣。

毕竟一个猫一个袋鼠,都是动物,是同类,比那什么卡通大眼妹配多了。


旁观者黄景瑜气得冒烟,当事人许魏洲倒是对这些毫无知觉,由于期末这出话剧的超常发挥,他终于如愿以偿得到了导师给的A+,全年级第一,没有并列。


拿到成绩的那天,许魏洲心情好得不行,想着请室友吃顿饭,回到宿舍却只看到黄景瑜一个人。


不知怎么的,两人突然单独见面居然都有些局促,自从考完了期末表演,许魏洲就没再去过训练馆,自然也没再跟黄景瑜一块儿同进同出。

这么看来,确实是有小半个月没有单独相处过了。


如果许魏洲的思路没被冲乱的话,他也许可以想到:都是朋友,单独相处有什么好尴尬的?

可惜现在他有点混乱,依然是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好像死对头那个标签已经从他心中渐渐淡去,取而代之的是朋友,再后来好像又往上添了什么东西。


“洲儿。”黄景瑜先开口打破了宁静,顺便一把将许魏洲从胡思乱想中拉了出来。

“怎,怎么了?”


许魏洲心里那个曾被压下去的思绪又蹦出来,噼里啪啦乱窜,这次却再也压不下去,只撞得胸膛似乎都能听到砰砰声。

夏日窗外叽叽喳喳的鸟叫声似乎变远了,知了的声音好像也被做了消声处理,所有一切,仿佛都毕恭毕敬绕开这处小小寝室,只留下给两个男孩儿。


许魏洲感觉这是听人开口说话前最漫长的一次等待,等得他都有些慌了,终于听到对方的声音。


“洲儿,我……喜欢你。”


烟花炸开了,许魏洲听到自己开口说:“我也是。”

语气急促,甚至还有些迫不及待,话说完了,他脸也变得通红,低声骂了句“艹”,还想再骂点什么别的来缓解时,突然感觉一双大手捧住了自己的脸,随即唇上一软,黄景瑜放大了的脸也出现在眼前。


“对不起,我太激动了……”许魏洲感觉到那看了无数次的虎牙轻轻滑过自己嘴角,下一秒更猛烈的吻直直涌来,把他因为害羞想要乱骂的话语通通压了回去,直到把他亲得有些站不稳才松开。


“你/妈的……”太舒服了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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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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