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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瑜洲HE】学生瑜×家教洲



黄景瑜他妈给他找了个家教,用于在父母上班的时候好好管住这调皮捣蛋的儿子。
黄景瑜对此十分不满,可惜家门从外边儿被父母反锁了,还把备用钥匙给了那个家教。
这老师每周一三五来,今天是上课第一天,黄景瑜没办法,只能躺在沙发上用身体表达反抗。
许魏洲敲了敲门才进来的,虽然他有钥匙,但还是想着第一次见面给人留个好印象。
黄景瑜跟睡美人似的躺着,手杵脑袋看着许魏洲进来,然后眼睛跟扫描仪似的开始上下打量。
这家庭教师戴了副黑框眼镜,双眼皮大眼睛高鼻梁,刘海三七分,嘴唇挺厚,让他莫名其妙联想到了亲上去的感觉。
许魏洲跟他打了个招呼,拎着包微微张望了一会儿,然后走到茶几边坐下。
他直接坐在了地毯上,搞的黄景瑜也不好意思躺着了,忙坐起身理了理衣服。
但他并没打算好好听话,这老师看上去很好惹的样子,大眼睛也不瞎转,整个人甚至比他还更像学生。
许魏洲掏出书本草稿纸还有笔,对着黄景瑜喊了一声让他过来坐好。
这声音洪亮,听着中气十足,黄景瑜心想,可惜八成是个软蛋。
被学生先行定义为软蛋的许魏洲认认真真上了一早上课,然后悲哀地发现这学生基础简直弱到不行。
“下午两点上课,给你补下英语好了。”
黄景瑜没吭声,一下课就变回了原型躺在沙发上,这会儿闭着眼睛也不知道他是装的还是真睡着了。
许魏洲刚走黄景瑜就趁着门没反锁溜了出去,他本来今天跟朋友约好了晚上去酒吧,眼看这老师肯定要待到他妈回来再走,只能趁这会儿解解馋。
大中午的没有酒吧会开门,黄景瑜只能发短信给其他人约在ktv,反正ktv也有酒,还能唱歌,这么一想似乎比去酒吧更好。
这群人闲的发慌,可以说是随叫随到,黄景瑜骑着他炫酷的电毛驴到达ktv楼下时,那群人也到了。
“我就俩小时,赶紧的赶紧的。”
他一进包间就点了两手啤酒,自己先开了一瓶,说道:“我下午还得回去,哥们儿就将就下了啊!”
说完一口便灌下去半瓶。其他人也纷纷开了酒喝,有女朋友的喝完还秀恩爱似的亲下脸,看得黄景瑜烦不住,转头点歌去了。
一直玩到两点半黄景瑜才满面红光地回了家,他推开门一看到坐在茶几旁的许魏洲便立马黑了脸,然而许魏洲跟没看到似的,笑眯眯跟他招手:“上哪儿去了?不是跟你说两点上课吗?”
黄景瑜最讨厌这种假惺惺的笑,他鼻子里哼了一声,想径直回房不上课。
当他刚刚走过茶几时,却被旁边突然伸过来的一只手拽了回去。
许魏洲把他牢牢按在桌前,语气已经变得十分严肃:“想去哪儿?”
黄景瑜心里蹿上一股火,又没处发,只能砸了下桌子被迫坐好。
许魏洲从他走过来便闻到了明显的一股酒气,他不着痕迹观察了下这学生,看着倒只有脸颊微微发红,不错,没醉,不然就等着挨揍吧。
幸好下午的英语黄景瑜还算不讨厌,许魏洲也教得相对轻松,两人之间虽然气氛紧张,但也没擦出什么更大的矛盾。
晚上黄妈妈回家,许魏洲便收拾东西走了,他刚一离开,黄景瑜立马闹别扭摔了门躲进房里不出来。
黄妈妈一开始没搭理他,儿子正值青春期,时不时抽个风再正常不过。到了晚饭的时候,黄爸爸也回来了,黄景瑜却还闷在屋里。
“儿子,出来吃饭了。”
黄景瑜没应,过了一会儿黄妈妈来敲门,他在里面赌气一般嚷嚷:“明天我不要那个许老师来!”
黄妈妈心中毫无波澜,臭小子已经换了n个老师,再想换?做梦吧,当他妈的钱是无底洞?
于是她声调也没变,把刚刚喊儿子的话又重复了一遍。
里面传来一声大叫:“那老师不走我就不吃饭!”
“人家早走了。”
黄景瑜把脸埋在被子里,听见这句话急得大喊:“我不是说这种走!是以后都不要来!我讨厌他!”
黄妈妈果断回答:“好好好,不来就不来,儿子先出来吃饭。”
第二天黄景瑜真以为许老师不会来了,闹钟也没上,满心欢喜地裹着被子睡懒觉。
许魏洲一进屋发现没人,也不惊讶,这对他来说算意料之中。他放了包换了鞋,径直走向卧室。
黄景瑜睡觉不锁门,许魏洲敲了两下,见没人应便直接开门走了进去。
床上赫然一个巨型长条馒头,许魏洲绕圈看了一遍才找到脑袋在哪儿。
黄景瑜整张脸都埋在被子里,只露出一头杂毛,耳朵尖也露了一点儿在外面,看上去……莫名可爱。
许魏洲压下心中乱七八糟的联想,扯了扯黄景瑜的被子,奈何这馒头被他死死压住,根本扯不出来。
“喂,黄景瑜,起床了。”
黄景瑜被吵到,嘟嘟嚷嚷翻了个身:“再睡会儿……”
“睡屁啊!”许魏洲往被子上大概是屁股的位置拍了一巴掌,人没反应他便干脆抱着被子晃。
黄景瑜终于被他晃烦了,手从被子里倏地抽出来,闭着眼睛一阵乱打。
“黄景瑜!给我起来上课!”
“……”
黄景瑜猛地睁开眼,几乎是喷火一般从床上坐起来,这才发现自己讨厌至极的老师竟然站在床边。
后来整个早上的课气氛都特别压抑,许魏洲跟没看见眼前充满起床气加各种气的人一样,压着他做满了50道填空才放人去吃饭。
黄景瑜气得没吃下午饭,他向来最讨厌被人管,结果他妈就给他找了个如此爱管人的,做题时候但凡有一点开小差都会被敲。
要不是看他长得好看,我早揍他了。黄景瑜这么想。
许魏洲就这么压着黄景瑜折磨了一整个暑假,黄妈妈看着儿子开学考的试卷,眼含热泪地拉着许老师的手说要请他吃饭,顺便谈谈接下来周末的补习时间。
黄景瑜一听,再次摔门把自己锁在房间里不出来了。
“啊呀呀,这臭小子,许老师您别在意,他就这脾气,之前几个老师都被他气跑了,唯独您居然毫发无损。”黄妈妈欣慰地拍拍许魏洲,“这小子心里肯定还是喜欢您的!”
许魏洲笑着应了声,跟黄妈妈告别。
接下来的一星期他可以暂时放个短假,许魏洲早约好了乐队的人练团,下周末趁着没课可以去参加音乐节。
黄景瑜脑袋枕在地毯上,脚搭在床上,整个一脑充血的姿势,满脑子琢磨怎么让他妈别再请这位许老师来,他是真的怕了。
这个月,他使出浑身解数,对方都轻松解决,不管是往他水杯里撒盐,还是在他笔上涂胶水,许魏洲都像事先知道一般,不中圈套。
如果黄景瑜来硬的,死活不听课,许魏洲就采用言语攻击,不带脏字地把黄景瑜打击到眼眶红红来做题。
而且他还打不过许魏洲!他虽然现在才高三,但已经长得跟这老师一样高,仔细看一看甚至还更壮实点。然而每次但凡他想偷偷出手,都会被对方眼疾手快扼杀在摇篮里。
地板上太硬,黄景瑜爬起来,又把头埋进了被子里,双手捶着被子出气。
等发泄够了,黄景瑜感觉自己原地复活,又蹦哒着出去找小伙伴玩耍了。
难得不用补课,他终于能如愿以偿再次回归自己的老地盘——酒吧。
他有一群“铁哥们儿”,随时能约出来,陪吃陪玩陪喝酒,除了那啥不能陪其他都可以。
黄景瑜靠在卡座里,手里抓着瓶看不懂啥意思的英文酒瓶,跟兄弟们不知道讲到啥一阵哈哈大笑,然后吨吨吨喝下半瓶。
吨到一半时候他突然看到了坐在另一个角落的许魏洲,霎时一口酒呛在喉咙,让他咳得眼泪都呛出来。
许魏洲身旁围了好几个男的,有个还扎了小辫儿,就连他自己,也跟平时的感觉完全不同。
黄景瑜用酒杯做掩护,偷偷打量着今天的许魏洲。
他穿了件黑色的无袖连帽衫,刘海不像平时那样梳起来,相反都顺毛着,整个人看起俨然像个高中生。
黄景瑜眯着眼睛观察,心想终于能逮到这老师不为人知的一面,他专心得甚至旁边人叫他都没反应过来。
“景瑜,看什么呢?”
一哥们儿伸手在眼前晃了晃,随着他目光看过去:“这是看上哪个妞了?那边没有姑娘啊……”
许魏洲看着虽然一脸学生样,但跟平时和黄景瑜一块儿的时候完全不同,他像个话唠,左边聊完又去右边聊,时不时仰头开怀大笑。
黄景瑜十分郁闷,杯子里的酒都喝完了也没发现,眼睛直勾勾盯着对面那个人,想不通为什么自己就是差别待遇。
不知不觉数杯酒下肚,饶是黄景瑜酒量再好也撑不住了,他整个人几乎快趴在桌子上,眼睛却还紧紧盯着前方。
许魏洲喝了左边的左边那个人递来的酒;许魏洲吃了口沙拉;许魏洲跟右边那个人凑很近不知道在讲什么;许魏洲……哦莫许魏洲起身了!
黄景瑜唰一下站起来,使劲儿睁大眼睛,没搭理旁边人问他要干嘛,悄悄摸摸跟了上去。
酒很多了膀胱总会受不住,许魏洲解决完在洗手池洗手,不经意间突然看到身后有个鬼鬼祟祟的身影。
他回头,一眼就瞅到了那个自以为躲藏很好的人。
许魏洲不慌不忙抽了张纸擦手,然后好笑地走到黄景瑜面前,问:“你干嘛呢?”
黄景瑜喝得头晕眼花,笑嘻嘻地扶着门框,大声问:“你是许魏洲吗!”
“我是许魏洲。”
黄景瑜晃了一下站好,突然凑近看着许魏洲,说:“老师这样好看,哈哈哈哈老师以后也这样给我上课!像……学弟!”
许魏洲勉强把他脸推开,提着人衣领出了卫生间,边走边嘀嘀咕咕:“大晚上不在家好好呆着跑出来玩,诶他妈妈电话我存了没?好像没有…哦没事昨天才打过电话可以翻记录。哎呀这小子真重……”
黄景瑜甚至都没来得及跟同伴打声招呼就被一路拎了出去,让外边儿夜风一吹,他清醒了一点,但也只是一点罢了。
许魏洲一手还抓着他怕他跑了,另一手正拿着手机翻号码。
黄景瑜凑过头去看了眼,朦朦胧胧看到来电记录的页面,即使脑子还乱着也大概明白许魏洲要干嘛了。
他伸手想抢手机,嘴上嚷嚷:“打什么电话?许老师你怎么还告家长啊……不用打,我妈上班呢。”
许魏洲提着他后领把人转了个个儿,自己转过身去继续翻记录。
闹腾够了,黄景瑜也累了,醉后的困劲涌上来,整个人蔫不唧唧地任由许魏洲提着。
许魏洲好不容易找到电话打了过去,还真没人接,他没办法,一转头才发现这家伙居然睡着了。
“……”
许魏洲自诩是个负责任的好老师,遇到学生在纸醉金迷的世界中堕落有伸手拉一把的义务,他回店里跟朋友提前道了别,提着黄景瑜招了辆出租车。
黄景瑜喝多了跟平时那个不服管的样子完全不同,整个人起码傻了一半,就连睡觉也不老实,哼哼唧唧非要抱着许魏洲一条胳膊睡,害得前面司机偷偷往后视镜里看了他们好几次。
到了家门口,许魏洲才发现自己没钥匙,他之前在黄景瑜家的钥匙已经还给了黄妈妈。
黄景瑜抱着头蹲在门旁边睡觉,许魏洲架着他胳膊把他拉起来,让人靠在自己身上,然后往他兜里摸钥匙。
黄景瑜穿了条黑色中裤,十分宽松,兜也大,许魏洲伸手在里边捞了半天啥也没捞到,反而搞得黄景瑜又开始哼哼唧唧着要往他耳旁凑。
热气一阵阵喷在耳朵上,许魏洲缩了缩脖子,又去黄景瑜卫衣口袋里找。
找了半天,把两人都找得满面通红也没找到,许魏洲不耐烦地吼了句:“你到底把钥匙装哪儿了?!艹……”
结果紧接着,他发现黄景瑜红着眼看向他,那委屈样,看得许魏洲腿一软,脑子一热就把人搂了过来:“好好好,不吼你,乖,告诉我你把钥匙放哪儿了?”
黄景瑜带着哭腔小声说:“放包里了。”
“那包呢?”
“还在酒吧……”
许魏洲一瞬间燃起的同情心被一桶水立马浇灭,他一把推开黄景瑜,被他气得不知道说什么。
那家酒吧离这儿远的要死,打车都得一小时,现在再回去……反正许魏洲是懒得跑了。
黄景瑜在他的威逼利诱下打了电话问之前的朋友,得知已经有人帮他收好了包,让他明天去拿才放下心。
他挂了电话,一抬头,看到许魏洲凶神恶煞的表情又委屈了。
“你委屈个屁!老子还没跟你要服务费呢!”
他说完,转身欲走,黄景瑜立马黏了上去:“我妈今晚不回来……我爸出差……”
许魏洲没听见一样径直去按电梯,同时他自己的手抽了出来。
黄景瑜晕晕乎乎的,被嫌弃了也不走,硬是一直黏到了楼下。
“干嘛?”
“……”
“明天给我报账。”
“行行行。”
第二天,黄景瑜头痛欲裂地醒来,一转头看见旁边睡着个大男人差点没吓得滚下床去。
他小心地坐起身,慢慢伸长脖子看这位背对着自己睡在他旁边的人是何方神圣。
又长又浓密的睫毛……高挺的鼻梁……厚厚的嘴唇……还有脑门上的两颗痘……
黄景瑜表情如遭雷击,可一会儿他一回忆,自己昨晚好像确实做了什么惊天动地的事。
他坐在床上,突然想起来什么似的撩开被子看了看自己下身,还好,内裤还在,然后又偷偷撩了旁边许魏洲的被子,嗯,白t配内裤,还是挺可爱的。
黄景瑜被自己这想法震了一下,心思却越跑越远,许老师看上去如此文静,没想到腿毛长到大腿啊……听说体毛多的人性欲旺盛,他昨天去酒吧该不会原本是去猎艳的?
许魏洲皱着眉翻了个身,脸不小心碰到了黄景瑜的手,吓得他猛地收回手去。
可是隔了一阵,黄景瑜又悄悄把手放下,还故意挨许魏洲更近。
后来黄景瑜偷偷跑了,整个跟偷情似的,一路跑回家,脸红心跳不敢再去想。
周末时候许魏洲照常来上课,黄景瑜看着他感觉没有以前那么讨人厌了,而且这么仔细看着,还真的挺好看,越看越好看。
“哎!”
黄景瑜被敲了下头,慌忙收回心思好好做题。
这题很难,密密麻麻的数字挨在一起,还有那些运算符号,不过旁边的手指倒是十分好看,骨节看着很有力量,留了一点指甲,但是不会让人觉得邋遢……
黄景瑜又被敲了第二下脑袋。
多年后的某天晚上,黄景瑜抱着许魏洲靠在沙发上看电视,有一搭没一搭地聊天,这才断断续续得知自己曾经在酒吧撒娇耍赖还在家门口哭唧唧的光荣事迹。
他生气地一把将许魏洲扔开,像当年那样躲进房间,只不过这次是因为没面子才躲在里面生闷气罢了。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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